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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早7点刚过,H市公安局刑侦大队马队长接到报案,说H市南山疗养院发生凶案,院长赵堂正和他的情妇陈小如双双被害。马队长摇摇头,什么也没说,带领小张驱车赶到现场。
南山疗养院是赵堂正一手创办的私人疗养院,坐落在H市的南山之上,环境优美,气候宜人,很适合疗养。从大门进去,是一片广袤的小树林,林间一条小路蜿蜒连接了东西两栋大楼,西边是老人们的住院楼,东边则是办公楼,凶案正发生在办公楼三楼院长办公室内。
马队长当先走上三楼,走廊里围着一群惊恐的护士,见警察到来,忙不迭地让出一条道路。
院长身披睡衣,仰天倒在办公室的门内,肚子上被利器捅开一个口子,墙上、地上到处都溅满了血迹,伤口已经凝结,尸体也已僵硬,看来凶案是发生在半夜。再往里走是一张双人大床,一个妙龄少女赤身裸体地躺着,身上有不少刀伤,胸前插着一把锋利的匕首,一双失神的眼睛里残留着惊恐。
马队长问小张:“你怎么看?”
小张两眼瞪着女尸,“不知道,正在查看。”
马队长:“......”
马队长环视了一下房间,室内凌乱不堪,有搏斗痕迹,床边是个办公桌,抽屉开着,里面的东西被翻动过,一个文件夹里被撕走一张纸,从残留的一角来看应该是张化验单。桌上一台电脑,旁边一个柜厨,一个沙发。现场没发现凶手指纹。
法医把两具尸体抬走了,马队长走出房间向众人了解情况,护士长何芳道:“是我报的案,早上7点我第一个到,上到三楼女更衣室换制服,刚要开门,却看到旁边院长办公室的门开着,走近一看差点没吓昏过去,立刻报警。”
“然后呢?”
“大家陆续到来,我们围在门口,没敢进去也没离开,直到你们赶来。”
马队长点点头,又问:“夜里院长为什么不回去呢?”
何芳眼珠一瞪,“还不是为了他那个姘头陈小如?我也不怕说死者坏话,赵院长就是个色鬼,对院里有些姿色的女医生护士都想勾搭,我们已经有好几个姐妹受不了他的纠缠辞职不干了,最近又不知打哪骗到这么个小美人,三天两头跑来跟他过夜,为此他还特地买了张床放在办公室里,实在太不象话了。”
几个年轻的护士MM在一旁偷笑。
马队长问:“这事院里都有谁知道?”
“谁知道?谁都知道!”何芳哂笑:“早就是院里公开的秘密了。”
从办公楼下来,马队长派一个警员去调查赵堂正和陈小如的背景,自己和小张来到疗养院门口的门卫室,在那里询问了看门李老头,“疗养院惯例是每晚6点下班,除了值夜班的医生护士,其余人到7点左右都走的差不多了。”
“那么说昨晚办公楼里只剩下院长了?”
“没错。”
“值夜班的医生护士呢?”
“那也是在病房楼,不在办公楼。”
“那也可以半夜潜回办公楼啊?”
“这你得去问他们了,从我门卫室这里是看不到的,”李老头用手一指,“被树林挡住了呢。”
马队长又要求查看监控录象,李老头道:“我院当初就买了三个摄像头,按院长的意思,只在门口装了两个,其他地方也没见有装。”
院墙挺高,防盗设施也没报警,录象上也没发现任何可疑外来人员。陈小如是昨晚8点40分到来的,也就一个人,提着个小包。
看完录象,两人又马不停蹄地穿过树林赶往住院楼,林间小路是由大理石铺成的,光滑平坦,走在上面非常舒适。此时接到法医电话:死者赵堂正和陈小如皆死于凌晨12点到1点之间,凶器都为陈小如胸前的匕首,刀上检验不出指纹,也非房内之物。
小张道:“看来情况很清楚了,这是一起有预谋的凶杀,凶手事先准备了匕首和手套,在昨晚12点到1点之间潜入办公楼,敲开死者房门,根据现场情况,当时院长应该正在和陈小如亲热,门一开冷不防被凶手刺倒,接着凶手又冲进房内,陈小如惊恐反抗,与凶手展开短时间搏斗,最终不敌被杀。”
“你分析的不错,”马队长赞同道:“而且根据死亡时间和监控录象,凶手一定是疗养院内的人,不论是值夜班的医生、护士、还是病人,只要昨晚他在院内,就有嫌疑。”
走到住院楼的时候,马队长看了下手表,“走过来一共花了7分钟时间,如果凶手夜晚是从住院楼出发,穿越树林前往办公楼行凶之后再返回的话,起码得需要20分钟左右。小张,等会你留心下,看谁有这个时间。”
“好的明白。”
住院楼内环境舒适,温度也与户外保持一致。凶案已传的沸沸扬扬,病人、医生都在议论纷纷,负责人赵任医生把马队长请进了两楼医生休息室,马队长问:“昨天晚上都有谁留院值班?你可知道?”
“我就是其中一个,”赵任直言不讳,“正好有个病人要动手术,我担心术后病情出现反复,就没有回去。”说完咧开嘴一笑。
“难怪你叫赵任,很负责任嘛,”马队长调侃着,又问:“昨天晚上12点到1点你在哪里?”
赵任不假思索,“在隔壁陶大伯病房里下棋,我让肖雅护士在三楼守着病人,有情况随时通知我。”
“你们从几点下到几点?”
“11点半开始下的,一直下到凌晨1点半吧。”
“其间有没有离开过?”
“也就上个厕所什么的,一两分钟,呵呵。”
“没有去三楼探视病人?”
“没去,肖护士一直没来喊过我。”
这时门开,护士长何芳探头进来道:“赵医生,手术室怎么少了一把手术刀?下午的手术怕要受影响啊。”
赵任脸色有些难看,“你赶紧再找找,我这忙着呢。”
马队长却叫下何芳:“手术刀平时都放在哪里?哪些人可以动用?”
“就放在二楼手术准备室内,只有医生才能动用,”她看了一眼赵任,“不过白天不锁门,人员进出又多,谁都有可能取走。”
两人在隔壁病房见到了陶大伯,这个精神矍铄的老头看起来很健康,一点也不象生病的样子,“哎呀昨天晚上12点到1点之间?我想想...恩,没错,是在这里跟赵医生下象棋呢。”
“下到几点?”
“大约1点半,”他用下巴指指墙上的钟,“赵医生说太晚了,该睡觉了,其实我一点不困,精神头足着呢,呵呵。”
“那12点到1点之间,赵医生有没有中途离开过这里?”
“有过几次,他说去上厕所。”
“去了多久?”
“两分钟吧。”
马队长走到窗边,“您这里正对着大门,昨晚有发现什么人进出吗?”
“这倒没有,我们这里的病人大多吃过晚饭就回房睡觉了,这么晚谁还出来瞎逛呀。”
“其他有什么异常吗?”
“这个...”老头想了想,“早上醒来之前,隐约感觉有人进了我的房间,等我睁开眼睛他已经走了。”
“有东西丢失吗?”
“那倒没有。”
两人又在三楼重症监护室外的护士值班点找到了睡眼惺忪的肖雅护士。
“我是负责看护那个重症病人的,”她指指房间内:“昨晚手术后赵医生就回两楼休息去了,我一直在三楼这里值夜班,同时监视病人情况。”
“昨晚12点到1点之间,你有离开过吗?”
“没有,我整晚都在这里。”
“有人证明吗?”
“有啊,我在跟我国外的男朋友聊QQ呢。”她把记录调了出来,小张看完道:“你们还真能侃,从昨晚10点多一直聊到凌晨2点半,期间最长的间隔也只有10分多钟...这点时间看来是不可能从住院楼这里穿过树林跑到办公楼行凶再跑回来的。”
马队长静静地看了一会摆在桌子上的电脑,换了个话题:“你昨晚有见到过赵医生吗?”
“没有,因为病人生命体征良好,我也就没打扰他。”
“那你有没有看到谁出入住院楼?”
“三楼这里没有,整晚都很安静,底楼那里你得去问张蕾,昨晚她值班。”
“另外还发现什么异常没?”
肖雅沉默了一会,“我昨晚聊天时偶尔眺望窗外夜景,发现远处办公楼三楼有一扇窗户隐约亮了一下灯,没多久又熄灭了。”
“知道是哪间房间吗?”
“距离太远,分辨不清,但肯定不会是院长办公室,朝向不对。”
“几点记得吗?”
“大约12点半吧。”
在一楼大门口的护士值班点,同样疲乏困倦的张蕾护士回答道:“昨晚是我在这里值班。”
小张喜道:“那昨晚12点到1点前后你可注意到什么人出入住院楼?”
张护士回想了一下,有些发窘:“不好意思,这段时间我大多没在岗位上,而是在黄太太的病房里。”她伸手一指旁边一间病房。
“为什么?”
“黄太太她经常失眠,晚上睡不着的时候总喊我进去陪她聊天。”
马队长和小张不约而同地互相望了一眼,马队长道:“我们能见见这个黄太太吗?”
雪白的床单,雪白的窗帘,瘦小孱弱的黄太太面无表情地斜靠在病床上,床边是一把轮椅。
小张开门见山:“您昨晚12点到1点之间在哪里?”
黄太太沙哑低沉的声音道:“就在这里,我有严重的腰椎盘突出,前不久刚开过刀,不宜起立,哪也去不了。”
“不是有轮椅吗?”
“怎么?你们怀疑我吗?我可告诉你们!我整晚都没离开过病房!小蕾可以作证,她一直在陪我聊天。”
“您别激动,我们只是例行询问,听张护士说,您晚上常失眠?”
黄太太叹口气:“其实我一向睡得很沉,不太会被吵醒,可自从那个赵任医生给我的腰椎开完刀,不知为什么每晚总会有段时间失眠...赵医生说这是术后正常反映,过阵子就好了,可现在已经好几天了也没见好。”
马队长沉吟不语,小张问:“具体是哪段时间失眠?”
“11点到凌晨3点吧...差不多每夜都是这时间。”
“睡不着你就喊张护士进来陪你聊天?”
“对,她就在门外。”
“你们一直聊到3点?”
“对,3点我才又有困意。”
小张起身走到窗边,望着外面的树林,“昨晚你们聊天时有没有注意到外面有人出入树林?”
黄太太白了他一眼,“警察同志,你晚上睡觉不拉窗帘吗?”
小张无语,马队长继续问道:“你们聊天期间张护士有没有离开过病房?”
“有啊,她出去巡视过几次。”
“都出去了多久?”
“没多久,五分钟就回来了。”
马队长望着黄太太的手腕,忽然问道:“您是不是有个手镯?”
黄太太略微惊异地看了马队长一眼,“不错,是有一个,”说着摸了摸手腕上的印痕,“但是被偷了,就在昨晚...小东西,没啥大不了的...”
“是个什么样的手镯?”
“很普通,黄颜色,上面印些花花绿绿的条纹。”
“具体什么时间丢的知道吗?”
“我说了,无关紧要,你非要问的话,我只能说昨晚跟小蕾聊天时我摘下来随便放的,”她指指枕头旁边,“等到今天早上醒来就没了。”
“会是张护士拿走的么?”
“不可能,她想要早就可以拿了。”
“你的意思有人在你睡着之后进来行窃?”
“我不知道,房门又没上锁...不过早上醒来之后确实感觉房内东西被人动过,你们看,”她拉开床边小柜,“好多东西都被翻过。”
两人看去,果见抽屉里的物品摆放凌乱,有些护肤品的盖子已松开,乳白色的护肤液流了出来,钱包、首饰却一样不少,小张奇怪道:“贵重物品都在,怎么小偷唯独偷个普通手镯?”
马队长问:“其他还丢了什么吗?”
“没了。”
马队长站起身,四下环顾一番,病房的摆设很简单,除病床和床边柜之外,也就一把椅子,一个衣橱,更无它物。马队长打开衣橱,里面空空如也,“您没有换洗的衣服吗?”
“我快出院了,很多东西都由我先生提前带回去了。”
离开黄太太的病房,马队长又找到张蕾核实了情况,“对,大约凌晨3点我见她终于又沉沉入睡,才回到岗位,当时我也已经很累了,趴在桌上没多久就睡着了,所以,如果那之后有什么人进出她的病房,我完全不可能注意到。”
昨晚留院的医务人员只有赵医生和肖张两位护士,很快其他几个病人也都接受了询问,都没有什么嫌疑。
小张费解道:“这案子真是诡异,每个人都说昨晚自己在住院楼,且都有明显的不在场证明。”
马队长点头道:“没错,但我相信一定有谁悄悄跑了出来,穿过林间小路来到办公楼行凶,尽管那个人表面上看起来没有作案时间...”
小张道:“你不觉得黄太太11点起缠着张护士聊天很不对劲么?我看她明明有什么企图,却编出什么手镯丢失的鬼话来误导我们。”
马队长摇摇头,“现在下结论还太早,从她手腕上的印痕来看,她确实有一只手镯...但到底是被窃的,还是另有隐情?”
这时传来了新消息,派去了解陈小如背景的警员回报说,陈小如原来有个男朋友叫夏彪,是个游手好闲的混混,陈小如看他没出息,就甩了他,勾搭上了赵堂正。夏彪火大,找小如大吵了几次,还扬言要杀了她。而这个夏彪此刻正在疗养院里任清洁工,每天晚上都住在院内。
警方立即在办公楼底楼某间房内找到了夏彪,“警察同志,我可没有杀人呀,小如自从靠了赵院长,我的确很光火,找她吵了好几次,是说过要杀了她,但那都是气话,其实心里始终很爱她,别说杀了,就是打她一下也是舍不得的...后来,我渐渐觉得这么吵下去不会有结果,她注定是回不来了,就只好作罢...她倒也满好心,让赵院长给我在疗养院里安排了个清洁工的差使,还从底楼这几间闲置的病房里挑了一间让给我做宿舍,让我的生活有了保障...时间过去满久了,我从最初的憎恨变成了现在的感激...警察同志,你说我何必还要去杀人呢?至于说我昨晚12点到1点在干吗...我正在睡觉呀。”
马队长不语,四下环顾着房间,小张问道:“夏彪,你老实交代,昨晚有没有前往住院楼行窃?”
“行窃?不不不!我虽没能耐,可也从不干那勾当。”
马队长问:“昨晚办公楼里除了赵院长和陈小如,就只有你了吧?”
“应该是这样没错,但昨晚...我还看到有人...”
“谁?”
“当时我正好一觉醒来,隐约听到楼上有动静,就出门上楼去瞧,办公楼有南北两栋楼梯,我从北边楼梯走上二层,透过昏暗的走廊灯光,我忽然望见对面的南边楼梯上跑下一个白色人影,正要细看是谁,他似乎先看到了我,一转身跑了下去,我也急忙下到底楼,他速度很快,已冲出大门,等到我追出去,他已消失在树林里了,但我看到他遗落了这个,就捡了回来。”说着取出一把锋利的手术刀。“我又回去静听片刻,楼上已没了声音,我虽疑惑,也没再上去瞧个究竟,没想到今天早上竟然发生了凶案。”
马队长接过手术刀仔细查看了片刻,“应该是手术室内丢失的那把没错,立刻送去检验。”一个警员奉命而去。
马队长转而问夏彪:“你确定看见的是个白色身影?”
“对。”
“是男是女?”
“没看清楚。”
“他衣服上有没有沾染血迹?”
“没有。”
“你确定?”
“确定,他穿白色衣服,如果有的话会很明显。”
“你觉得那白色衣服是制服吗?”
“没错,就是院内的统一制服。”
“你的意思,是院内的医生护士?”
“有可能,但也可能是病人伪装的呢?”
马队长看了他一眼,“几点钟记得吗?”
“大约是1点不到吧。”
“此外还发现什么异常?”
“没有了。”
马队长忽然指着门口道:“你这里本来放着什么东西?”
众人望去,那里明显有东西被搬动过的痕迹。
“哦,就放着块挺厚实的木板,我用它来运送垃圾的,昨天还在的,今天早上起来就不见了...真邪门,谁会偷一块木板呢?”
“是块什么样子的木板?”
“大约长3米,宽1米吧。”
问完夏彪,马队长立即赶往三楼,在走廊上站了片刻,凝神思索片刻,走进女更衣室查看,很快在墙角一个公用衣橱里发现一件溅了鲜血的白制服,那上面没能发现更多线索。
小张惊道:“马队,你是怎么发现这件衣服的?”
“很明显,赵堂正被杀时血四散喷溅,所以不会只溅在地板和墙上,而不溅到凶手身上,你还记得肖雅护士说的吗?12点30分左右她看见三楼这里有一间窗户亮了会灯,我立刻就想到凶手作案后会不会在更衣室里换了装呢?夜间更衣室不上锁,任何人都有可能进去脱掉血衣,再随便找件干净的穿上。”
小张道:“那你怎么解释夏彪在将近1点时撞见的那个从三楼跑下的白色身影?那会是凶手吗?如果是,这半个小时凶手在干什么?为什么不早早溜走?如果不是,那会是谁?”
马队长点点头:“你说的没错,这其中另有文章...”
众人又在女更衣室内查看一番,没再发现什么,临走马队长留意了一眼放在墙角里的一束百合,它盛开在一个古朴的彩色玻璃花瓶里,和更衣室显得格格不入。
走在林间小道上,小张道:“我就不信,自己的女朋友整晚在楼上跟别人勾搭还会无动于衷,夏彪还是有重大嫌疑,你觉得呢,马队?马队——”他看到马队长躬身从路边树丛里拖出一样东西,细看,却是一块长长的木板。
“这应该就是夏彪房门前被偷走的那块木板。”
“怎么会在这儿?这跟凶案有关系吗?”小张费解道:“马队你未免太小题大做了吧?”
此时两人已走出树林,来到住院楼大门前,和煦的阳光里望见张护士推着坐轮椅的黄太太从斜坡上下来,见到两人,黄太太呵呵一笑,依旧低沉的嗓音道:“警察同志,破案了没有呀?”
马队长静静地望着黄太太,不动声色道:“快了吧,没准还能把您丢失的手镯给找回来。”
黄太太诧异地看了马队长一眼。
下午,马队长和小张围着住院楼散步,一边分析案情,走到一个垃圾筒时,马队长留意了一眼,从里面找出一个黑色麻袋,袋中有些乳白色黏液,马队长闻了一下,“是护肤品。”
小张奇道:“这袋子不会是装黄太太柜子里那些东西的吧?这贼究竟想干吗?”
正这时一阵*,人们喊着:“着火了!着火了!”再一看,办公楼那里火势熊熊,大家都赶往救火...
折腾了半个小时,大火才被彻底扑灭,经勘察,大火是从底楼烧起,火势迅速蔓延至三楼,因为抢救及时,三楼的凶案现场和女更衣室都没有遭到破坏。但火起时夏彪正在底楼自己宿舍睡觉,吸入浓烟后导致重度昏迷,被送去急救,而底楼房间悉数被毁,已无法住人。
众人都抬头望着这栋已经被大火熏黑的办公楼发呆,唯独马队长低头看着脚下,小张道:“马队,你在看什么?”
“台阶。”
“台阶?”小张不解地望着办公楼门前的台阶,“台阶怎么了?”
“你觉得呢?”
小张看了半天,“很正常啊。”
马队长呵呵一笑,“这个凶手真是心思细腻,处心积虑啊...不过,一切都该结束了。”
小张眼睛一亮,“马队?破案了?”
“没错!”
“知道凶手了?”
“对!”
“太好了!”小张兴奋道:“那黄太太的手镯...”
“我想应该在那个地方没错。”马队长自信地说道。
请回答凶手?作案手法?证据?动机?那个手镯又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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